關於我自己

我的相片
願所有善緣迴向:願以此功德,莊嚴佛淨土,上報四重恩,下濟三塗苦,若有見聞者,悉發菩提心,盡此一報身,同生極樂國。

2012年6月26日 星期二

預知時至,往生極樂世界(轉載)

我母亲陈彩英于二O一一年四月四日(农历三月初二子时)在广西南宁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享年七十一岁。往生后脸色红润、光彩照人、微笑详和、身体柔软、满屋飘香,头顶上方三道彩虹久久不散,火化后存一白色颈骨极像一佛菩萨盘腿念佛,甚为殊胜,在场的近五十位家亲眷属及助念莲友师兄们亲眼见证,无不称奇,不可思议。   我母亲是二OO五年九月十八日皈依三宝的居士,母亲中年丧夫,为人忠贞,勤劳、本份、善良、包容,是典型的良家妇女。生有四男一女,作为母亲长子的我(也是居士),亲见母亲精勤念佛的点点滴滴。母亲文化不高,看不懂经咒,但能老实念佛。特别是近两年,佛号昼夜不断,每日数以万计,常有梦中念佛醒来,我自愧不如。母亲往生后的半个多月里,我经常在念佛声中泪流满面,一为痛失母亲而伤感,二为母亲殊胜往生而感自豪。   母亲往生前有一些预兆(有人说是预知时至,我觉得是阿弥陀佛的慈悲安排):   一是地点的选择 母亲是在二O一一年正月初六才转到南宁我的住处,后来证明母亲是正确的,如果是在老家,大姐、兄弟及叔婶们很可能要求按习俗办理母亲后事,事实上母亲命终于三百多公里外的南宁,无法按他们的要求运回老家(我姐弟强烈要求运回,而仓促之间请不到车),成就了用佛号助念超度母亲往生的事实。   二是时间的选择 母亲是2011年农历三月初二子时往生的。2010年年初,母亲曾对我三弟说过:“我走时不会拖累你们,不会担误你们的时间,不会浪费你们的钱”(母亲是突然走的,当我到市一医院开具母亲的死亡证明时,医生告诉我,母亲是心脏缺血走的,原因不明,属于善终的一类。母亲火化时只用了一千二百多元。)母亲还说,只有一个儿子为她送终。母亲往生时,四个儿子中只有我在身边。母亲往生时刚好是清明三天长假的第一天(母亲的儿女们大都是上班族),从第一天莲友们的助念往生到第三天的火化,不耽误大家的上班时间,生前慈爱儿女的母亲,往生后一样对儿女们关怀备致。   三是法缘的选择 母亲的社交很少,从父亲过世后,母亲就一直跟儿子们轮流居住,除了买菜很少出门,母亲学佛念佛大都同我交流。我惭愧得很,到南宁工作近五个年头了,但认识的佛友很少。母亲是心脏突然缺血而走的,母亲往生的当时,我除吩咐家人念佛外,方寸大乱、六神无主,打了120急救,当市一附院的大夫20分钟后赶到我家时,母亲心跳已停止,但我还嚷着请求他们不要放弃抢救,后来周师兄告知母亲此刻是多么的痛苦,我差点成了障碍母亲往生的罪人。关键时刻我通过刚认识两周的佛友介绍了南宁助念小组的组长周师兄,当电话挂通后15分钟,周师兄出现在我家,之后增加到近30位莲友助念,一共助念了近13个小时,母亲的脸色慢慢就如文前所述。   四是临终前方位的选择 母亲是半夜子时走的。临终前的第二第三天,习惯午休的母亲一反常态,用午休时间念佛,我媳妇叫他午休时,她说我还差点佛号没念够数。农历三月初一晚八点多钟,母亲沐浴更衣完毕,念佛回向后回房休息。三月初二的子时(当天夜里),母亲敲响了我的卧室房门,站在套房走廊的中间迎着打开房门出来的我,双手握着我的双肩,呼吸急促,大声说:我要走了。没等我反应过来,母亲径直走向大厅佛像对面(由于空间不足,我家佛堂设在大厅左边)的沙发坐了下来,慢慢闭上了双眼。后来周师兄吩咐我把母亲平躺下来时,头正好对着佛像,莲花灯一闪一闪地映射着佛像光芒照在母亲的脸上……。 在此我发自内心地感谢周师兄等三十多位莲友的助念,周师兄后来告诉我,母亲是在他们来之前靠佛力往生的,念佛人没有不往生的,除非不想去。我感谢他们,是他们无私的菩萨精神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使我立下了普度无量无边苦难众生的大愿。   阿弥陀佛度众生的第十八大愿云:至心信乐、十念必生。若不生者,不取正觉。母亲就是一个明证——一向专称,弥陀佛名。万修万去,当生成就。生死只在一口气,当大限一到,无常来临,谁也挡不住,母亲就是一个明证——人生无常,时不我待。愿天下所有的子女们,愿天下所有的父母们,让我们就在当下,至心信乐,悉发菩提,求生净土,永远提起一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2011年4月24日母亲往生“三七”日写于南宁 陈彩英居士(母亲姓名)往生情况属实。见证人:居士周惠芬 2011.5.3.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